“算了,不与你说了,本来就只需知会你一声。”“你同不同意,都改变不了结果。
”我看着他冷冷地拂袖离去,心头更觉得讽刺。将军府的家不好当,
光老夫人每个月吃神医的药,便要几十两银子。其他人的吃穿用度有,人情往来,
样样少不了银子。将军府是个空壳子,一年来我的嫁妆银子补贴了不少。
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。这样的人家,我没必要待了。2从将军府离开,
我上了马车直奔皇城而去。萧霁风与苏月瑶以战功求了赐婚圣旨。我便以父兄的军功,
求来一道和离的旨意。回府路上,我拐进了城南的济世堂。老神医眉头紧锁,
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心疼。“姑娘确定要这服药?”“你身子本就虚寒,这药下去,
怕是再难有孕。”我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,那里有一个不该存在的生命。“我意已决。
”苦涩的药汁滑入喉中,腹痛如绞。陪嫁丫鬟春桃哭着跪在我榻前,说自己没用,
求不来大夫。萧霁风正带着苏月瑶在正厅接受众人祝贺,无人在意她一个奴婢的请求。
我蜷缩在偏院的榻上,冷汗浸透了衣衫。鲜血染红了被褥,也带走了我与萧家最后的牵连。
三日后,我撑着病体去见老夫人。萧霁风和苏月瑶也在,我一一行礼。
老夫人亲厚地拉着苏月瑶的手,唤我去她另一边坐下。“汐汐啊,这一年实在是委屈了你。
”“你家里就剩你一个人,现在霁风回来了,你也有靠了。”她的意思我很清楚。
我父兄战死沙场,母亲也因伤心过度离世。娘家没人了,只我一个,
以后事事还要仰仗着他们萧家的。我看到老夫人满眼都是对苏月瑶的喜爱。注意到我的视线,
苏月瑶笑着抚摸腕上的玉镯。那镯子原本戴在老夫人手上,说是要给他们家的正房夫人。
如此看来,苏月瑶才是老夫人心里正房,才配得上他们家萧霁风。
我笑了一笑:“母亲对苏将军甚是喜爱。”老夫人僵了一下,笑容有些勉强。
“月瑶嘴皮子甜,会说话,懂得讨我欢心。”“她这一来,我病都好了不少。”只一句话,
就把...